"“什么嘛,她呀,真是讨厌!”“她还好吧……”谁在叽叽喳喳地讨论我?原来是我的“亲人们”啊!
老师说:“她呀,算得上在班上的尖子生,是个挺不错的孩子,就是马虎大意,全错不该错的!像上次,她就‘差一点’,只差一个小数点就能上九十八分了!”
橡皮哭着说:“粗心,粗心,真是粗心,每次写字、画图都一遍遍擦,我光滑的脸上都被她擦起皮了!”
尺子不屑地说:“这有什么,她老是把涂改液老兄往我背上抹,有次闲着无聊,把我的脚(角)弄断了,使我正式成了残疾尺!”
手也痛苦地说:“我完全受不了她!在我背上打草稿不算什么,装墨囊时把我白皙的脸蹭得像刚挖了煤的矿工,那才叫绝望,呜呜呜……”
嘴说道:“她说话太快了!我完全跟不上大脑,再这样下去,我的上嘴唇和下嘴唇都要反目成仇,打架了!我可受不了了……”
课本看见它们的惨状,突然升起一股自豪之情:“她上课时做得笔记真漂亮,每次有同学见到,都会赞不绝口,跟着她,我的脸上贼有光了!”
作业本也连连点头:“是啊,每次作业她都会认真完成,老师表扬她时,我真替她开心啊!每次老师在我脸上画上一朵小红花时,我也感觉特别幸福!”
一盆吊兰摇摇叶子说:“她对我真好,每天都给我浇水,给我讲故事,有她陪伴,我长得更茂盛了!”
夜深了,他们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,可是我却困得眼皮直打架。他们细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回荡,伴我入梦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