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 我想我是幸福的,有那么多人爱我,也有那么多人值得我爱.只可惜,这是我在真正成长之后才得出的结论.小时侯我生活的很快乐,我是家中最小的,所以我整日沉浸在被人照顾,被人让的温暖之中,可是却没有珍惜…… 一直都很喜欢超市里卖的那种苹果角,包装很精美,味道也很不错.每当我咀嚼着还有些湿度的苹果角时,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会直冲我的心头,刹那间脑子里就影印出了儿时姥姥为我在暖气上晾苹果干的情景,现在想起那是种多不起眼的小食品,甚至有些不卫生.可那时,我总会用拇指和食指拈起一片,小口小口的吃,一片接一片,吃个没够.然后会冲姥姥满足的笑,露出还未长全的牙.自己也曾尝试着晾了几次,却怎么也吃不出那时的感觉.后来才知道,姥姥的苹果干比我的多了一味很重要的材料,那种东西叫做爱.那是一种浓浓的爱,有着它独特的气息. 我想我是幸福的,有那么多人爱我,也有那么多人值得我爱.只可惜,这是我在真正成长之后才得出的结论.小时侯我生活的很快乐,我是家中最小的,所以我整日沉浸在被人照顾,被人让的温暖之中,可是却没有珍惜. 我后悔只是因为一点小小的虚荣心,在姥姥第一次来学校接我时,我没有叫她一声就自顾自的往前走,我是怕同学看到姥姥很朴素的衣服,听到她有些土气的乡音.那一年,我8岁. 现在我依然记得姥姥那天的眼神,那是种灰蒙蒙的颜色.姥姥去世的事情,家人没有及时告诉我,后来才知道,姥姥临走前突然很清醒,妈妈说那叫回光返照.她和妈妈说如果她走了就先别告诉我,怕影响我期末考试.是我亲手把姥姥最喜欢的京剧磁带放到她骨灰盒前的.很想放声的大哭,但是却不知被什么堵住喉咙,憋的我喘不过气来.我明白,我再也没有机会对姥姥说对不起了.也许她早忘了那件事.那一年,我10岁. 我曾为了吹响长笛笛头,而急得起了一脖子疹子.因为我的苦练,我的记忆有了飞一般的提高,我渐渐成了长笛班的领头军,我会吹四级的曲子,但学的却是二级的.很容易满足的我,开始慢慢减少了练习的次数,以至于到最后,一星期兴许都不练一次.但是,我还是安心地坐在首席的位置上,丝毫没有感到危机感.直到有一天,我的左边突然多了一把椅子,椅子的主人是一个在长笛班很不起眼的男生,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心想没地坐也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啊.当天,老师就宣布由我们两个人一起吹那段应该由我独奏的曲子.老师说的很平静,我的心里却翻江倒海,我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,有同情的,也有幸灾乐祸的.这件事,对于年幼的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,很难以接受.在我一直被左边那个人压制的日子里,我深深感受到,那种众星捧月,被别人时刻关注的感觉其实是一种福,可是我没有珍惜.我幼稚的认为,那个男生就是夺走我幸福的人.现在想来,那时的我是多么的肤浅与无知,不但不检讨自己的懒惰,还怪人家.那一年,我小学六年级,12岁. 初中的时候,已经经历了成长的第一个阶段,所以自制力强了很多,但是却在初三的紧要关头,显得十分松散,甚至从我身上找不到任何即将中考的感觉.在几次大考中,我都连连落马,可是却没能使我警惕起来.我回味我曾经所有的辉煌的时刻,回避一次次失败,其实,我那时侯是个逃兵.初三过的很轻松,可是中考成绩却让我整整一个暑假都没能开怀笑过一次.那是个吉利的数字,但是却是个晦气的成绩.这就是代价,是我过度放松的代价.对于这个,我要负全责.与市重点擦身而过,是我终身的遗憾.我拒绝了父母,没让他们花一分钱,来到了一所同样不错的中学,考进了这个学校的实验一班,这着实让我高兴了一阵. 可是随之而来的月考,我没有象我想象中的那样开门红,而是很狼狈的全军覆没.我从没尝过倒数的滋味,我以前可以轻松的考进前十,杀进前五,考第一的.由于月考严重的失利,我只能去了竞赛二班,我知道,我本是没有资格进竞赛班的,是班主任和年级商量才去的.既然我拥有了这次难得的机会,就绝对不能错过.这是种福,我应该珍惜.这一年,我15岁,正在成长的15岁. 早上,我大口地喝牛奶,吃夹着苹果酱的面包,很甜也很香.我舔着嘴角遗留下来的苹果酱,笑嘻嘻地对妈妈说:妈妈,我会努力的!那一刻,一缕阳光直射到我的脸上,我想我的睫毛应该变成金色的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