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老人不能永驻,但会在记忆中定格。
——题记
想起妈妈,漂浮在脑海的画面太多。但只有在自己心中堪称无可替代的那个才称得上定格的。
一位年轻优雅的妈妈,拉着一些人在自家门前话家常。阳光逃过叶儿的逮捕,偷偷溜到妈妈的脸上,照得妈妈竟带有些神圣。上扬的嘴角配上那灵动的眼睛,中间夹着傲立的鼻子,俨然一位慈祥和蔼的模样。可惜没法拍下来,只能留在脑海中独自欣赏这美景。
妈妈之前是标准的家庭妇女。每日没什么大事,除了接送我上下学、做饭洗碗等闲杂活,连她自己有时都抱怨闲的无聊。而现在忙来忙去,工作成了主要的任务。虽然有了手机但也没机会拍下那美景了。有时望着空旷的房子,不禁记起那景来,独自品味那弥足珍贵之美。
第二个想到的竟是姥爷,是啊,他刚走怎能不记起他来?对于姥爷的画面,记得真不如妈妈多,又或者是最少的一个。如果我所关注的是主角话,姥爷对我来说更像一个背景墙,不过,我却记得背景墙的特写。
在一次暑假开学前,我到表姐家小住。当时见到此景,不禁失语感慨“豪爽派之辛弃疾、苏东坡不过尔尔。”在明媚的阳光下,一个和蔼的老头儿手拿扑克牌,陪着一旁的牌友娱乐。柔和的微风吹动他一旁的外衣似是哀求着他关注。可他的眼睛只盯着手中的牌,一点都不分神,认真极了。那一脸豪爽的笑,只觉比过那苏、辛,令人深忆。
现在姥爷去世了,只能借这脑海中的那副画追念他罢。
生活中有许多妄想将它定住的画面,时光老人却不偏爱,只能用记忆将它定格,独自一人深品细尝。
——后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