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小在北京长大,四岁还是五岁,我已经记不清了。在北京时,望着高楼大厦,感觉无比幸福,能在一个大城市生活是多么快乐啊。还记得老家的吆喝,这种独特的声音在老家已经不常听见了,更别说北京这种大城市了,直到初二的一天,我又听见了这种声音,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声音又重新被挖掘了出来……那时候正在上数学课,我突然听见了奇怪的声音:大米粥呀,油炸果(鬼)。起初我还没懂这是什么意思,后来我听出,这不就是小时候常常听见的吆喝么。我想了想,是的,就该学《吆喝》这篇课文了。我激动着,等待着,将要来临的,学习吆喝的时候。 第二天,我们就学习了吆喝。学习了怎么吆喝,什么是吆喝,最后我们听了记者萧乾笔下写的种种吆喝:有卖炸糕的,卖馄饨的,卖早点的;还有算卦的,卖萝卜的等等。 大米粥呀,油炸果(鬼)。 馄饨喂--开锅! 硬面--饽饽! 行好的--老爷--太(哎)太 又不糠来又不辣,两捆萝卜一个大。 老太太(那个)真行好,给个饽饽吃不了。东屋里瞧(那么)西屋里看,没有饽饽赏碗饭。 冰棍儿--三分啦 这些吆喝声仿佛有将我带回了童年的时候,老师让我们学学吆喝,大家都左看右看,都拿不准主意,我骄傲的自豪的举起了手,因为这些吆喝在老家我都听过,随便哪样我都熟,我学完之后,大家都鼓起了掌,我笑了,笑的开心,我为我埋藏在我记忆深处的声音而自豪。初三:李以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