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的夏天,没有人提醒,于是,时光不知觉的过去了,我们毕业了。
铁树死了吧,串红也开得很淡,倒是那一排排的杨柳,叶子过分的绿,记录着我们的青色岁月。
照毕业照那天很热,中午,大片大片的阳光挥下,像大写意挥洒而下一般,照耀着,把我们晒成了阳光少年,我们——阳光。
因为很热,所以有的男生去水房洗头,把T恤弄湿,比较凉快,我想了想,没有做,我喜欢纯洁的阳光,不被弄湿。
下午,一直在照相,要把地直街小学的每一角都记下似的,要把你我都刻下似的,怎么照也不觉得多。
毕业,意味着离别,总是很神伤,但却没有一个人哭,都在笑,迎合着大朵的阳光,让阳光为豆蔻的青色岁月画上温暖的句号。
初中了,就在地直街小学的对面,一街之隔,却几近从未再去过地直街小学。有一次,取书,从门窗看了看当年的班级,同桌用修正液画的小人儿,一大片,白色的修正液在红色的桌子上,十分显眼。也,十分清晰。
想起了那爽朗的读书声。
毕业了,结束了,有始有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