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君醉笑三万场,不诉离殇。
春天,漫天桃花飞舞。
妖娆,绝美。
你的离开,是我一生的伤,只是,不诉离殇。
他说,殇,在古文里是夭亡的意思,而我用此,用意何在?
我只是笑,因为我不想告诉任何人。他们确实是夭亡了。来的突然,走的决裂。
我摘下一朵桃花,扯下一瓣放入口中咀嚼。剩下的整朵别再发间。我始终是喜欢残缺的美,正如我的残缺一般。
假日,我日日在家上网,也许可以称之为“宅女”。可是我自己知道,我不是。始终是喜欢在烈日炎炎的夏日,顶着阳光随意的搭上一辆公车,绕着这座小城环行,木然的看着窗外。正如那年高三,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,着着自己逝去的梦想,泪水沾湿的眼。我似乎看到了无数人的嘲笑,我的骄傲,失去了方向。
Cicave,我落榜了。手机轻轻震动,是Jona发来的短信。这似乎是我早就预料到的,此刻,没有丝毫伤感。
嗯,Jona,8月,我要去江苏了。你会来送我麽?
不会。是的,这个答案,是我们都知道的,不是吗?就在那个高三的最后日子,我就已知。我们十年的感情即将结束。可是,人生又有几个十年呢?若干个十年之后,我们都已然老去。
Lee在某天突然问我,Cicave,我们即将分离,你会感伤麽?
我低头摆弄着我小指上的尾戒,不会。他们早就走了,我,一无所有。
是的,我永远都是这般,不去奢求那些不属于我的。
我听歌,只听那个叫VAE的男子的。我将他当作神一般的崇拜着,渴望某一天可以和他同样优秀。可是,就是这样的梦想,也被他们嘲笑。然后,他们走了,我听着他清澈的声音,浅吟低唱,很是知足。可是连自己都不知道,泪是怎样打下来的。
我知道父母对我的纵容。在高三的最后日子里,他们没有给我任何压力。但从他们的眸子里,我读到了期许。我反复的告诉自己,不可以落榜。因为爱太多,我们都只是背负着爱前行。而太多的时候,我们的爱都已夭亡。
殇,we have nothing。
我给自己取过一个叫“殇”的网名。没有人知道我是怎样的女子。我会病态的爱恋殇,病态的迷恋那些已夭亡的事物。也许,我是个病人,心理上的病人!何时,我学会了折磨自己?
我说我没有爱,也不懂得爱,你信不信?也许会发笑,可事实就是这般。
青春的最后一场聚会已散场,我们都血肉与情感书写不完美的篇章,然后各奔东西,却,不诉离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