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]
就这样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,不知望了多久,直到后背发麻。回想起那些散落一地的往事,一件一件整理好。
似乎许多被遗忘了吧。可有些还清楚地记得。记得心里的每一个散出酸楚的源泉。想要止住,却又不得不看着,像个木头人一样无法覆盖。
或许是由于天生一副热心肠,而总是被人“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”。在同学录上清楚地看到那些我曾默默服务过的人,在“最麻吉的朋友”一栏中写着另一个人的名字,没有任何涂改,没有任何犹豫,好象我很自然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。
[2]
曾经跑去教堂祈求耶酥,要我永远快乐。可是,我却像在同一个时刻被人诅咒了一样。
在学校,有时候我会独自一人去卫生间,把自己锁在那个狭小的空间。听着眼泪滴到地上的声音。我不敢跟谁说,因为我永远都是个排斥品。而我知道,我这种悲伤的“自我安慰”也终将成为在背后被别人戳脊梁骨的话题。
所以,我不敢悲伤,强忍着内心的酸楚,在我的舞台上演饰着我的喜剧。
[3]
在这冷漠的人情世故里,不想更多地从别人身上感受到悲伤,那就不要更多地爱别人。话虽不假,可我不愿变成一个冷血的人。
[4]
我睁开眼,天刚蒙蒙亮,不知什么时候睡了去。手里的被子湿了一角。而这些湿漉漉的悲伤终将挥发干净。而我还要慢慢地体验着悲伤的空格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