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做梦,那些无形的梦就像一株藤萝那样无限延伸,吸附到冥冥中的每一个角落,错综着,盘杂着,于是我在这之间不断穿梭着,用不同的意念,看不同的风景,留下不同的记忆。
崎岖山径中,凝眸望去,只有一片片绿得有些泛紫的群山,为了那绚丽的云彩,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,那几日由于沉溢与安妮宝贝的《告别微安》中,在潜意识里急切地寻求一种边缘体验里淋漓的刺激,在迥异的梦中,我竟也往山崖边上行走,让凛冽的风吹走心头颓废的颜色,达到山顶时,忽有一股乳白色的雾像我卷袭而来,像个巨大蒸笼罩住全身,我扶着颤颤巍巍的碎石,不断在此徘徊,此刻便依稀望见山下一片村寨,有无数可爱鲜花,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,可这景象忽朦忽实,更加诡异,我终感受到凡高与必加索弥留前所着的“海市唇楼”又为何物,灏远无际,之前的雾气又逐渐消逝,被恬适阳光取而代之,为了亲触透明天际与山峦相连的地方,为了能铸造在碧空中酣畅的灵魂,我打开降落伞包,将自身托付给风,欣然向浮云与蓝天接踵,脑中只记得有一个年代畅快自由,简洁无忧。
当梦结束的时候,就同所有没有结局的邂逅故事一样,剩下的是美丽与不着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