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们还沉浸于秋的丰收之时,冬已悄然驻入,这里,不同于老舍先生笔下的“南方的冬天便只能用死寂来形容,看不出一丝生命的动感。”这里的冬天是在人们欢声中,在丝丝寒凉中跃入屋子的。
在天地中,冬化作穿棉袄的人,化作迎寒的梅,化作淡淡的香。她为大地装扮,在寒冷的风中,蕴着一股梅的香,沁人心扉,冬很浪漫。
前人有常说冬寒衬冬“死”,但我以为冬是柔情似水,冬是万物之始,冬也同样是万物之结。“冬”,“春”,一个开始,一个终结。所以常说“春冬”,“春冬”。冬也是生机勃勃,只不过不在表面显露。
当人见到村中的砖瓦房时,他见着那青黑的瓦,墨黑的墙,冷蓝的玻璃,心中便会愁情似泉,感慨这世间的悲伤,但倘若你打开房门,那土黄的墙,燃烧的炉火,红扑扑的脸。你倘若感受一下扑面的热浪,你倘若洗耳聆听一下那欢声笑语,你就会感慨,冬,竟然也可以这么美好。
那北方的冬时,雪花跳跃着,拥挤着,让风儿将它们送往各地。那里的房子上全卧满了水灵的白雪们。孩子们在那里打闹,嬉戏。白雪围在他们身旁,旋转,飞舞,好一幅只用墨色渲染的人景画。这时,用嘴哈一口气,那小水雾便欢快地活跃在你的眼前,让你感觉到,新生的希望与新生的快乐。
树,叶只留了几片,树,它含笑着,看着自己,很满足。树叶儿从树上依依不舍的飞下,与大地又融为了一体。候着来年的新生命们,期盼着地睡去了。
身于此,望那生机勃勃,望那新生的孕育,望那灿丽的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