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故乡在遥远的乔庄,那儿虽然经济不发达,但风景如画。
一天,我在夕阳下爬上爷爷厂里的传送带,在高处看田野,呵!太美了!
极目远眺,麦苗绿油油的,充满生机,形成了绿色的麦浪,和夕阳的东晖融在了一起,好像副水粉画!
田野两旁的花儿,竞相开放,红的像火,粉的像霞,白如雪,黄似金它们就是一个大的调色板,让只有绿的草地有了几份生机。
突然送远处跑来几个孩子,脸上红扑扑的,一脸浓浓的汗,像一朵沾满露珠的月季花。他们手上好像拿着什么,啊!那是一包种子,在一块肥沃的土地上,他们学大人的样子,种下了白己的希望。我眼前浮出了一句诗:“童孙未解供耕织,也傍桑阴学种瓜。”
望着这么好的景色,我真想再多看看,但太阳回家了,夜幕拉开了,天黑了,我恋恋不舍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