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越下越大了,我望着外面的雨忧心忡忡,该怎么回家啊?雷声不时打断杨老师滔滔不绝地话语,已经五点二十了,同学们已经不耐烦了,不时的在下面讲话,杨老师也奈何不老,一声下课,就如同起跑的枪声,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下楼。
可大家一到楼下,彻底疯了,倾盆大雨就如同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我们的心。大家几个人一队,找起防雨工具来,搜来搜去也没什么结果,一声炸雷打破了沉寂。唐良成主动请缨去他家的小卖部拿纸箱躲雨。“还有我。”我大声叫道,以为这是件光荣的事。说完,我脱下校服盖在头上,同用书包挡雨的唐良成一同出楼,雨更大了,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身上,望着同学们期盼的眼神,我信心十足。闪电撕破昏暗的天空,已接近黄昏,状如白昼。我俩总是踩到水坑,冰冷的雨水似一把刀,浸透袜子。
“快,快,快到前楼的走廊里去。”唐良成一把抓住我,飞奔到前楼走廊。
整顿片刻后,我们又上路了,整个天空似一口大黑锅,雷声似天公的咆哮。雨飘到我的头上,唐良成艰难地走着,最后一段林荫小道,总会落下大量积水,从我们的头上滴下来。终于到了小卖部,我们把十几个纸箱套在一起戴在头上,满“戴”而归回到了大楼。
这场“暴风雨事件”真难忘!、